心静如水——当我的青春遇见静茹

好吧,我这个伪鱼迷也来写一点东西给静茹,我的第一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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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静如水
——当我的青春遇见静茹

第一次听说梁静茹这个名字,是因为一首当时很红的《勇气》,那个时候还在高中,平时很少听音乐,因此也仅仅只是知道梁静茹这个名字和《勇气》这首歌。当时也并不觉得静茹的声音有多么好听,曲子有多么优美,歌词有多么诗意,她和所有的歌手一样,只是从我的耳边匆匆而过。

再一次邂逅梁静茹,已是在我大二的时候了。那个时候刚买了电脑,要充实一下硬盘,于是没事就上网找歌,偶然发现喜欢《勇气》的人貌似更喜欢她的其他的歌曲,比如《宁夏》、《分手快乐》、《爱你不是两三天》等等,于是也一口气把TOP 10都给下载了下来。

当安静下来,把所有的歌认真听过一遍之后,那特别的声音和情感让我猛然发现自己错了,我怎么只下载了十首她的歌呢?于是再去那个地方,静茹的其他的所有歌曲也下载下来了,就此恋上静茹的声音。

她的声音是恬静而平和的,略带沙哑,听起来是那么的安定,而那声音里蕴涵的感情却是如此的清澈纯净,似水一般,而歌声里融化的淡淡伤感,恰如一抹淡淡的轻烟,拂水而起……当轻烟悠然升起,却是一屏开阔的水面,坦诚、平静、坚强。…

周末•杭州(文字版)

启程

最近一个月心情烦闷得很,于是更不想做别的事情,只好狠狠地呆在家里看连续剧,什么片子都看,真成了jencce同学说的电视剧之王。直到后来自己都觉得郁闷得有点可怕,于是决定请个假出去散散心。最初的打算是去苏州,后来在群聊的时候碰到阿杜说要BG我东坡肉,于是一口答应下来去杭州。

11月10日,星期六,杜杜今天下午考试。早早地起床,但还是比预想的稍晚了一些,下楼的时候都快八点了。到旁边的超市买了一盒West和一盒红塔山、一瓶果粒橙,还有一些饼干之类的。然后打的去地铁站,到达上海南站时已经快九点半了,很凑巧的错过了九点半的那趟“和谐号”。

还好买票还算顺利,居然还有下一趟开往宁波的T793的站票,途径杭州东站,不过开车时间是11:21分。没有办法,慢慢等吧。买票的时候顺便问了一下还有没有明天返程的票,售票员非常肯定的告诉我没有了,不管怎样,先去了再说,总有办法回来的,大不了晚一天回来。

还好把闪电床头的一本《大话三国》给带出来了,于是在候车厅里找了片空旷的位置坐下来,开始静静的看书。上海南站的候车厅确实设计不错,很自然的阳光,还有许多绿色植物。我一边看书一边吃着雪饼,不知不觉竟然都快饱了。…

你的生命是什么颜色

你的生命是什么颜色

一直以为生命是单色的,因为相信世界是简单的,也甚至于我曾一度把我的个人首页的标题更改为“世界是简单的”。而这种单色,一定是绿色。绿色象征着生命,生命是绿色的,人们都这么说。他们说:你看,树是绿色的,草也是绿色的!而雪松的四季长青更是博得了众多人的喜爱。绿色也一直是我的最爱,换了许多的首页,为BLOG做了许多的皮肤,而其中只有绿色的最多,用的时间最长。我以为我的生命是绿色的。

有这么一个游戏,可以测试你生命的颜色。说是可以把生命分成八种颜色,把你的阳历生日的数字一个一个累加起来,如果结果是两位数,继续把数字的各位累加,直到最后只剩一个数字。各数字对应的颜色分别如下:1为红、2为蓝、3为绿、4为蓝、5为白、6为黄、 7为橙、8为黑、9为紫。我的生日各位加起来以后是31,继续相加则为4,那么我的生命则是蓝色的,而不是我曾经以为的绿色。我又错了?

一个人静静地走在宽阔的马路上,路旁昏黄的灯光一路沉默。从灯光的这一边走到另一边,它们却从不曾感觉到我的打扰。只有我的影子依然调皮,从我的身后跑到我的身前,只是它们从不言语。湿润的微风从身边略过,佛动我的衣角,却不曾停留。也许,我们可以溶在这安静的夜里,那我的生命的颜色是不是这夜的黑色?…

绚丽如春

过完了冬天,武汉就该是夏天了。还未到四月呢,而温度已经急不可耐地爬到了26度,仿佛性急的猴子一般,等不得春天的离去,甚至等不得她的到来。所幸的是阳光还有一点点矜持,没有表现出夏天那样的热烈。

花儿也都鲜艳的开了,雪白的,通红的,大方的,羞涩的,一并儿在这艳阳里争春。柔风中,空气里浸润的清香滋润了我那从干燥的冬天走过的心田,裂痕开始渐渐愈合。

常留在心口的,却不是最爱的;而藏在心底的,却往往是最重要的。只是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候,被一些不经意的事情触动,在心底涌起一阵阵波澜,直到整个心海都如沸腾了一般……

也许期待的只是幻影,从眼前或者心里一闪而过,刹那间的绚丽,在脑海里可下一道深深的印痕。于是,我们开始期待这种绚丽,开始相信这道绚丽会重新出现,并且不再消失。而遗憾的是,这种绚丽只是一个幻影,如流星一般,一闪即逝。或许,这绚丽只是匆匆从身边而过的人的光忙。现在拥有的,还有最终得到的,却永远只是最暗淡的。…

新年,我华丽的转身

新年,我华丽的转身

梧桐叶都可以等待下一个春天,为什么我不可以呢?
——题记

晚上十点,准时从计算中心的后面的车棚里冲出。一辆破旧的老凤凰,一个面无表情的人,一阵吱吱嘎嘎的声音,冲破夜晚从机房回家的人群。

出了计算中心的路口,路上基本上就没有什么人了。寒冷的深夜里,回韵苑的人非常稀少,因此我可以放肆的舞动我的双脚,即便我的刹车早已失灵。

第一个路口下坡,正好顺势冲下去。冷风呼呼地从耳边叫嚣而过,一阵接着一阵。我双眼紧张地盯着前方的路面,两脚使劲地蹬着我破旧的自行车。路上已经扑满深红的梧桐落叶,仿佛被深冬灌醉,无力地躺在地上,在深夜的宁静中渐渐入梦。空中不时地有落叶从眼前飘落,像极了醉酒后的人,晃晃悠悠……

道路两侧整齐的梧桐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是那么的魁梧,我抬起头却无法看到树梢。而更令我惊讶的是,在这深冬,树枝上居然还缀着许多或红或黄的叶子,在路灯下摇曳着,那份优雅煞是好看。我不由自主地放慢了我双脚的动作,看叶子的那份醉态——优雅的醉态。为什么在这样寒冷的冬天,他们仍然固执地留在树枝上?难道是为了等待大雪纷飞的日子,等待着可以干脆地离开枝桠,等待可以痛快地与雪花起舞?还是为了期待即将到来的那个温暖的春天?…